她是旧识,不知道是否有这个荣幸,能为沈某介绍一二?”
眼前这人,一身紫袍雍容华贵,面若桃花笑似春风,举手投足风度翩翩,言语之间更是颇有礼仪,不似施峋之流故作姿态。
莫问静不由得心生亲近之意,笑着回道:“那是战珏战姑娘,和我师兄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她虽脾气不太好,但灵力十分高强,为人也挺仗义。”
正要进门的施峋听见此话,肩膀故意撞了莫问静一下,说道:“为虎作伥。”
“我师兄救了你。”莫问静捂着被撞疼的肩膀,朝他背影说道。
“也就一开始的时候挡了会,后面还不是袖手旁观,他向来如此,今日这番举动也不奇怪了。”随后走进来的魏芙也没什么好脸色。
听她如此说话,又见她和施峋两人一前一后紧跟着上楼,莫问静心中也有了疙瘩。
方才她全程都和施峋站在一起,半点也没有回头看自己,他们同行半个月,竟还比不过今日才认识的人。可要不是他及时叫琢师兄下楼,谁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
“别被他们坏了兴致。”沈围一只手搭在了莫问静肩上,揽着他边说边往里走,“看你年纪不大,竟然能代沉水城前来赴宴,想必是门中拔尖的弟子,真是年少有为,难怪和战姑娘是朋友。”
莫问静被他夸得害羞,也忘了刚才的不愉快,连连摆手:“只是在师门有些小本事罢了,比不得战姑娘。”
“战姑娘果真这般厉害?”
回到房中的谢寻琢,习惯性地在榻上打起了坐。冰玉席的凉意很快浸了上来,令他通身舒畅,手脚都自在了不少。
他欲静心,可冰心诀才默念了几句,神思已不在,想起了其他的事。
此次流焰城广发请柬,声势浩大地为战琰举行执剑礼,显然不是出于热情好客,莫不是为壮大他的名声,将来好继承城主之位?
传言战柯杀了兄长,抢了城主之位,究竟是不是捕风捉影的谣言?
如果是真的,为何她还能和战琰自在说笑?如果是假的,为何在炎口镇时,她不肯承认两人的关系?
听战琰今日之语,他显然不知道战珏要回来,而且是时隔多年才回来。那这些年,她去了哪里呢?这次回来,只是为战琰庆生吗?
还有,林芝姑娘呢?
城主府若是她家,为何不带林芝姑娘一同前去?如果提前安顿好了,为何战琰丝毫不知她回来的事?
回来这一趟,她会有性命危险吗?
谢寻琢脑中思绪万千,等反应过来,才发现一段不长的清心诀,竟还未念完。而且,也不记得念到何处了。
他重新运气,静下心来,干脆从头开始念起。
心若冰心,万事不惊。
水雾渐渐从身周升起,带着朦胧青色,将他整个笼罩。身上衣衫似有清风拂过,如同湖面般乍起涟漪,欲停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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