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了吗?”纪荀见他走神,手臂一勾贴在他耳边嘀咕了句。
难道他还在因为刚刚的事难过?
纪荀有心想要安慰他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目光忍不住落在梁煜逐渐脱离圆润,越显深刻的侧脸看着,挺直的鼻梁旁边半垂的眸弯起的睫毛让他有点心痒痒的。
他也真这么做了。
接着啪的一声响,梁煜打开他在脸上乱摸的手。
“做什么?”梁煜目光像刀子似的。
纪荀嘿嘿一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觉得越看这小子越顺眼,当初死皮赖脸非要与他做个朋友,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吧。
“敢打你男人,是不是皮痒痒了?”他毗牙怪叫,勾着梁煜脖子,突兀的凑近在他脸上亲了口,嘿嘿笑:“别人都说我对你好得像媳妇似的,你说你是不是该早点准备嫁妆啊”
梁煜瞪了他一眼,推开人站起身。
真正的直男才会轻松的开这种玩笑,这小子不知在哪里学来的骚话,他可自然不会去当真。
“好啦,不开玩笑了。”看他脸色阴沉几分,纪荀不敢再戏弄,“我刚刚跟你说,你不如搬出去吧”纪荀一直觉得这人心事太重,以前不明白,这会儿却是明白了。
这样一个复杂的家庭里,他怎么可能会生长成一棵健康的树呢,那自己是他的好哥们儿,当然要为他打算了。
最最重要的是,他怕梁煜受他母亲影响,别学着去堕落了才好。
“搬出去?搬哪里?”梁煜总算脸上多了点别的表情。
“随便哪里。”纪荀再次搭上他肩膀,叹息一声:“你家里这样总容易有陌生人来,对你学习也不方便吧,
你要是,要是经济上有困难我也可以帮你”
“不必,我不能白受人恩惠。”梁煜皱着眉头拒绝,再次将他手给扯下。
直男才会这样心无芥蒂的与同性亲近,但对于别有心思的人,却是莫大的折磨,原主就是在他这样无意识的撩拨之下,被彻底的沦陷。
却无可拯救。
“你小子这是什么话?我们是什么关系?咱们是铁哥们儿,就差同穿一条裤子了,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纪荀对他老打开自己手的行为,着实有点受伤。
但他下一秒又贱笑着贴近搂住他肩膀,看了他半晌,只好退了一步,咬牙道:“要不你就当我借你的钱,总之你必须给我搬出去!”
家庭对人的环境影响巨大,尤其是这样心理未完全成熟的青少年,他家里总有些买-春的男人来来去去,他要是长久见了,跟着学坏了怎么办?
梁煜沉默了片刻,转头看着他:“我不想欠你的人情,我的学习也不会受影响。”
纪荀瞪着他,这人眼睛里就没有半点波澜。
始终是这样!
他看着心里一阵气闷。
这些年好不容易接近他,成了他唯一的朋友,但他始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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