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催生出更多的变化，你确定这能让奸奇的计划受到阻挠？”
也许是无知者无畏，李江浩对与战锤世界混沌的认知仅限于表面，加上作为云锤所接受的纳垢派系慈和安详的处事态度的灌输，居然还能提出质疑。
莫塔里安安抚着自己的伤口，眼神中带着些畏惧，只是说道：
“让我看看我的兄长。”
李江浩明白莫塔里安的意思，系统同意了这个想法。
原体莱恩·庄森的身体浮现而出，俯视着莫塔里安。
“一万年了，兄长。我有时候也在想，如果是你作为战帅，也许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展到如此境地了。”
莫塔里安仰视着莱恩的脸，露出思念的神色。
然后看向李江浩，说道：“父亲惩戒了我，点燃了纳垢的花园。他说，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等罪灭深重的罪人也能得到解脱。我不相信命运，过去我做了太多懦弱的选择，现在我要自己掌舵了。”
不带李江浩反应，原体的自信和骄傲冲散了莫塔里安身上的忧郁和病痛，缓缓起身，身后数十个混沌星际战士缓步走出。
“借你一用，净世疫军虽然一向与死亡守卫不和，但是他们很乐意帮你清理一部分苟延残喘的人类。顺便，杀死那只奸奇的恶魔。”
“停停停！我无意接触亚空间的一切造物，我可不觉得自己能撑得住混沌的腐化。”
李江浩急声说道，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脑海作为亚空间的混沌星际战士进入实体宇宙的桥梁。
莫塔里安忽然笑了出来，对李江浩的话语感到滑稽，说道：“孩子，亚空间无处不在，就像是人活着，就会有思想。没有人能够拒绝思潮，我并不是在为我当初的行为辩解。但是我们有权能决定思潮的所向。父亲说过，不只是在亚空间在侵蚀现实，亚空间也在被现实影响着。”
莫塔里安强行接入了系统，在商的紧急措施生效之前，他脑控了李江浩的意志，将其作为亚空间开口准备撕开一道口子把净世疫军送往现实。
但是巨大的魔能尖啸下，亚空间的缺口却没有打开。
“傻逼，这都不是一个宇宙了。你爸没把你们教好是你们宇宙最大的悲哀。”
系统争夺回一部分控制权，具现化的莱恩一拳揍在了莫塔里安的脸上。
两个半神开始搏斗起来，但是毫无美感。
“拯救者，你可以考虑一下莫塔里安的方法。利用净世疫军杀死奸奇的恶魔，再把净世疫军放逐回亚空间。要是放任奸奇的恶魔存活，这家伙可能会把所有的感染者吸引着，踏平世界上的一切。”
系统低声说着，顺便等待着商的紧急措施生效，把莫塔里安彻底驱逐出去。
在这之前，全靠着莱恩的投影撑着。
莫塔里安可以轻易撕碎李江浩微弱的精神力投影出来的莱恩，但是他没有。
他放任着自己的身体衰弱到可怕的卑微地步，享受着和兄长的战斗。
他的内心恐惧了太久了，父亲的惩戒让他惶恐不安，只有和兄弟之间的战斗能够让他忘记一些心里的扭曲，暂时舒缓。
“莫塔里安，你还有选择。”
作为投影被模拟的莱恩本不该开口，但是切实的、作为莱恩自己的灵能意志，响彻在了莫塔里安耳边。
“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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