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的。
可突然来了月事,小腹疼了好几天。
不过柳恩煦唯一感到庆幸的是,这几日都不用去东翼楼念什么劳什子的《原启文》。
听说窦褚去外阜办差了。
她这才彻底有了几天难得的放松。
府里的人也没说窦褚几时能回来。
她只觉得,若他一直不回来,也挺好的。
柳恩煦忍不住笑了笑。
趴在床上翘起了小脚儿。
——
东翼楼外,一道黑影如浓雾般掠过。
随后,窦褚面无波澜,一手拿着吃了一半的糖人,一手提着个布袋子,从揭阳小院的垂花门外踏进。
木七赶忙迎上前,接过窦褚手里的布袋子,习惯性地转身往东翼楼后身的小房走去。
另外一个年级不大的小中宦也匆匆跑进楼里备热水。
窦褚一边走,一边厌恶地剥落自己的外袍。
直到走近湢室,水汽氤氲。
身上的铁腥味被蒸腾地更加浓烈。
窦褚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将糖人的最后一口含在嘴里。
小中宦还没退下,窦褚已经迫不及待将自己浸在了那谭干净的清水里。
那水,好似能救命。
窦褚眉头舒展。
看向一边正放置干净衣袍的忠羽,随口问了句:“这几天有什么事吗?”
忠羽吓得手一抖,还没挂稳的袍子就落了下来。
之前有狄争和木七在。
他自来不用面对这个王爷。
可偏偏,现在只有他。
他胆战心惊地从地上捡起脏袍子,弓着身子打结巴:“回…回…回王爷,没…没大…大事。”
窦褚随意看了他一眼。
可忠羽也不知道在怕什么,吓得腿直抖。
窦褚觉得可笑,也没理他。
印象里,跟忠羽说的话不多。
这小孩十二三岁,还是冼安介绍的。
今天才知道,胆儿这么小。
还不如那个小姑娘。
窦褚这几天奔波,此时疲惫的很。
闭着眼靠在了桶壁上。
忠羽也不知道是走还是留。
当初那个蒙面的游侠把他带来,只说要对眼前的人忠心耿耿。
不然就把他抓去给怪老头试药。
忠羽怕怪老头。
可忠羽觉得自己更怕眼前的王爷。
因为,怪老头再怪也是救人。
而王爷,真的会**…
忠羽吓得有点想哭。
半寸半寸往后挪步子。
他恨不得马上逃出去。
直到手摸到湢室的门,他以为睡着了的冷脸罗刹突然开了口:
“来,给我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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