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茶,让人去查!”
是了,光是醒神药的服用剂量,怎么能让她昏迷不醒。
他只觉得柳恩煦的呼吸都极其微弱,就像即将熄灭的烛火。
——
云霞殿内外早已乱作一团。
元玖听说柳恩煦出了事,也顾不得养不养胎就找到秀月问情况。
秀月按照之前柳恩煦交代好的,只说小王妃在茶楼晕倒。
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话毕,她试着去看枝幻的表情。
可惜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殿内,三个府医轮流给柳恩煦把了脉。
得出的结论相同,药物摄入过量导致的中毒。
坐在她身边的窦褚神色一凛,随即对几个府医摆了摆手,示意退下。
直到殿内再次寂静,他才搓了搓手,紧紧捂住脸,试着让自己恢复理智和冷静。
他怎么都觉得柳恩煦中了迷药的事太蹊跷。
这一切事情的发生,与其说是巧合,更像是按部就班。
窦褚起身,走到圈椅上落座,随后捏了颗蜜饯放进嘴里。
只一口,他眉心忍不住跳了两下,这蜜饯怎么不甜了?
他抬眼看着躺在床上的柳恩煦皱紧的眉头和那双包扎成粽子的手。
突然想到什么,起身走到外堂,喊来狄争。
狄争一晚上跑东跑西,这会刚从府外回来不久,正愁找不到机会进去汇报。
窦褚没等狄争站稳脚,就语气清冷地问了句:
“查出什么了?”
狄争揖手回应:“那壶茶里下了迷药,与王妃的醒神药应该属于同一种。茶楼抓到个茶童,说是一个小姑娘花了重金让他放的。”
窦褚垂眼撕扯着手上捏着的白纸,面色无波,似是早就想到了。
毕竟,一早秀月回府报信的时候,就把枝幻卖了。
他慢条斯理地又问:“迷药出自哪家?”
“查了几家药坊和青楼。只有霓裳院的老板说,那药的成分和效果像是他们曾经一位头牌的手笔。”
狄争递上去一张赎身契,才又说:“头牌叫阮娘,半年前被柳博昱重金赎身。”
窦褚的手掌一握,手里的碎纸瞬间化作了灰。
他摆摆手让狄争退下,也没交代是不是要抓阮娘,也没说去不去找解药。
自己便若有所思地走回内堂。
窦褚伸手擦了擦柳恩煦额头的冷汗。
她微微发颤的睫毛就像是长在寒冬里的最后一株野草,在一场场萧瑟的北风里瑟瑟发抖。
他手指摩挲着她没有温度的唇。
那里刚才还炙热到灼人。
窦褚缓缓站直身子,漫不经心地抬起手臂摆弄着袖口。
这次,你想让我还你多大的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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