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从未分开这么久过,秦氿也是真想他了,双手习惯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气息交融,彼此衣衫窸窣摩擦。
秦氿的身子渐渐热了起来,而他比她还烫……
顾泽之想着自己还没沐浴,气喘吁吁地退开了一些,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面颊上。他流连地在她面颊上轻啄了一下,低声道:“世子死了……”
“……”秦氿眨了眨眼,如玉面颊上还泛着潮红,微微喘息,湿润的樱唇有些红肿。
说句实话,她并不意外,顾泽之这个人睚眦必报,所以小说里,他亲手砍下了顾晨之的头颅,而这一世,十有八九是端王下的令。
秦氿的脑子里忍不住浮现了四个字:相爱相杀!
对于顾晨之的事,顾泽之没有多说,他又垂首在她的耳垂上轻吮了一下,再道:“等这一仗打完,我们就回京城。”
“嗯。”秦氿把他的脖子勾得更紧了,好像猫儿似的以自己的面颊摩挲着他的,毫不掩饰他的依恋,“我们回京城去!”
她心里觉得无论是顾晨之还是端王都蠢透了。这什么亲王爵,也只有他们拿来当宝,顾泽之从来都不在乎。
反正这西疆也没什么是顾泽之所留恋的了。
顾泽之细细地吻着她的鬓角,温柔缱绻地呢喃道:“以后我们不会再回来了……”
他这句话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宣誓着什么。
秦氿听着,不禁为顾泽之感到心疼,抬头也在他的鬓角细细碎碎地吻了几下。
她想说些什么逗顾泽之开心,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似乎是忘了什么事。
奇怪?!
她到底忘了什么呢?!
她上下打量着他,觉得答案就在眼前了……突然,她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人被顾泽之轻轻松送地给横抱了起来。
“陪我沐浴去!”
顾泽之的这句落下后,盥洗室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许久许久没停歇……
对于秦氿,对于端王府上下,今夜都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当天,病中的端王亲笔写了折子,这封折子连夜以八百里加急递往京城。
折子里,端王写明了世子顾晨之勾结豫王叛国,他已将其当场正法,以平军心,同时,他向皇帝请撤世子位和世孙位,并夺冯侧妃的侧妃位,将冯侧妃与顾晨之母子俩从玉牒中除名。
这件事并没有瞒着府里,阖府上下都知道了顾晨之被斩首的消息,犹如被雷劈似的,全都惊呆了。
冯侧妃和世子妃如丧考妣,在自己的院子大哭大闹,替顾晨之喊冤,口口声声说一定是顾泽之冤枉了顾晨之云云,一会儿说要见端王,一会儿说要上京告御状。
次日一早,世子妃就从只给世子住的薰风院搬了出来,被送到了王府东北角最偏僻的一个院子,从此禁足。
王府里再无世子妃,只有卓氏。
端王病重,西疆军中一切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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