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下来,我和她都在谈论菜和做菜的问题。
吃完饭后她去洗碗,我又跑到书房里面去了。
但是没过多久我就被她给叫了出去:“你现在怎么那么用功啊?距离你提正教授还早呢。快出来,我们说一会儿话。”
我只好合上书离开了书房。她已经打开了电视,不过声音开得很小。
我去挨着她坐下。
“听说岳洪波和陈莉都没去参加老师的葬礼?”她问我。
我没有想到她会问我这个问题,在我的想法中,她应该回避关于老师的任何事情的,因为她自己也没有做得怎么好,而且她和岳洪波还有着那样的关系。也许,这就叫“欲盖弥彰”吧?
我淡淡地道:“对于那种无情无义的人,我谈都不想去谈他们。”
“这个岳洪波!他就是把钱看得太重了。以前老师对他有用处他就拼命地去巴结、讨好他,老师死了,他居然连看都不去看他。这人也真是的!”她愤愤地道。
你最近不是还和他一起去开房了的吗?你和他在房间的时候为什么不这样认为?我心里在嘲讽。曹小月啊曹小月,你可真会演戏的!
“这人啊,有奶便是娘,我理解他。”我忽然笑了起来。
“陈莉来找过我。”我笑完了以后忽然说道。
“哦?她对你说了什么?”她说,怪怪地在看着我。
“我没有想到这个陈莉居然也是那样的人!她居然说导师是变态!我看她和她男人才是变态呢,什么人啊这是!连自己的老师都要那样地污蔑,而且还是在他去世之后。他活着的时候为什么不那样来对我说?”我愤愤地道,这次我带着的是真正的情绪。
“过分了。”她喃喃地道。
“这人啊,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太过分!除非她是没有一点儿良心的人。”我其实是在映射她。
“是啊。”她说。后面却没有了下文。
“我有时候就想啊,这人活着真没有意思。你看导师,他活着的时候多么的风光啊,江南省知名教授、医科大学的副校长。可是死了之后呢?连自己的学生都不去送葬。这人啊,活着真没有什么意思。”我叹息道。
“是啊。”她仍然是那两个字。
“我问你啊。陈莉告诉我说她差点被导师夺去了贞操。你相信她的话吗?”我忽然地问了她一句。
“是啊。”她回答,“什么?她说什么?!”她顿时将脸朝我侧了过来,我看见她的脸上满是震惊。
“陈莉告诉我说,她差点被导师夺去了贞操。”我重复了自己刚才的那句话。
“她乱说!简直是胡说八道!你别相信她的话!这个陈莉,怎么会这样说自己的老师呢?真是的!”她忽然大声地嚷嚷了起来。
“好啦,不说这个啦。不管怎么说,陈莉和岳洪波总还是我们的同学,今后不理他们就是了。我们也犯不着去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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