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好自责，对不起……”
她越说更咽的越厉害，气都要不顺了。
清雾一边听她讲，一边用另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在她全部说完之后，才说：
“我很开心你带我看你家乡的星星，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它们很美。”
为了不被发现，他的声音很轻。
但每一个字，他都说的异常清晰。
“地球上的vr技术很发达，我也见过很多不同的美景，但这些都和你给我看的星星不一样。”
“鹿呦呦，我很喜欢你的这个小魔术。”
“更荣幸成为第一个见过它们的人。”
“它不无聊，更不廉价。它会成为我很珍贵的回忆，刻在我的脑海里。”
他的眼睛真的好好看，说每一个字的时候，都是认真坚定的。
带着相信的力量。
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小声的啜泣着，看着他。
“但是，鹿呦呦，离开家乡，就要把一些东西留在家乡了。我不会变魔术，但我想念的东西，就在我的记忆中，脑海里，就像刚才的星空，和星空下那双比星星还要亮的眼睛。”
“什么？”鹿呦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清雾轻笑一声。
“所以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变这个魔术。好不好？”
好不好。
他这三个字，在低哑的声线里说出来，酥酥麻麻的震颤着鹿呦呦小小的心脏。
她呆呆的望着他。
尽管她不明白为什么清雾会这么执着的让她答应，不再唤出那片星空。
但在他耐心的轻哄下。
她看着他的眼睛，只想答应他。
“好。”
应下的瞬间，她的眼泪又没出息的落了下来。
“怎么又哭了。”清雾有些无奈的搓了搓她的小脑袋。
“我难过，我以后再也不会有那片星空了……”
“但你有地球的月亮。”
地球的。
月亮？
鹿呦呦下意识的往天上望。
但小脑袋被他一把拉回来，抬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鹿呦呦。”
“嗯？”
“你……”清雾顿了顿，“你是不是喜欢江润？”
鹿呦呦被他这没来由的问题问的顿住了。
喜欢江润吗？
小的时候，是喜欢的。
他会带他一起玩，说她是自己的妹妹，保护她，牵着她。
但从什么时候起，他看她的眼神就变成了鄙夷，嫌弃。
她对江润好，一部分是因为爷爷，另一部分，是想找回小时候的江润吧。
但找不回来了。
她摇摇头：
“我不喜欢江润了，我喜欢你。”
尽管平时清雾说她慢，但总会等她。
他真的很好。
清雾的身子都轻轻一顿，他的手指紧了紧，“鹿呦呦，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她还没喘过气来，睫毛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刚哭过的小脸可怜兮兮的。
但她的眼睛，亮亮的，透着光。
“我是说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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