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寒冰之中捞了出来，一冷一热，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不是鬼，是幻觉。”叶无忧最近的学习卓有成效，“你情绪太紧张了，引发的幻觉。”
王晗松了一口气。
“当然，鬼是存在的，”叶无忧眼神瞟了一眼王晗身后的黑气，“只是我们得先找到它。”
王晗：“……”刚刚松的那口气又要提起来了。救命，我身后是有什么东西吗？
“继续说说？”
“赵刚他从楼梯上滚下去，昏迷不醒，孙毅成精神恍惚出了车祸……我感觉我也快了——虽然没死，但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就那样躺着，也许再也醒不过来了？”
叶无忧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这周末，我和你去那个古镇看看，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不用担心。”他喊来服务员，拿了纸和笔，碳素笔和道林纸，几笔一个灵符，淡淡的金光闪过，“拿着这个，这几天应该没事。”
王晗伸手，接过叶无忧给他的灵符，一头雾水的样子。
“这样就好了吗？”
“嗯。”叶无忧点点头，“泡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男朋友言论！」
「诸位，拔刀吧——」
王晗把符收起来，放进口袋的瞬间，他听到了身后尖锐中带着嘶哑的叫声，似乎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然后，是久违了的温暖感觉，整个夏天，都没感受到的温暖，好像那些无孔不入的寒气被尽数祛除——
他豁然抬头，看着叶无忧，男孩子瞬间红了眼框。
叶无忧：“……”
不至于不至于。
他看着对方那含着泪水的眼睛，突然想到了之前看过的书上一句话：与人为善，是一个正向的反馈，你予他帮助，他予你感激，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叶无忧心底沉默了一下，嗤笑一声，把心底莫名涌现的那股恶意压下去，想这些干什么呢？明明做个正常人已经足够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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