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十章日_召君日久(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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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细点点的水滴扑到脸上,召儿不乐意地呢喃了声,抹了抹脸上的水意,接着问,“那长天阁的名字有来历吗?”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书阁避火,需要取一个水气重的名字压住。”

  浥尘长天,明里暗里都和水有关系,雁影榭也在水边。

  召儿不会品读,只是有一种感觉,就说了出来,“殿下的楼阁,名字都好冷啊。”

  陈杳从没想过这么多,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玩笑似的说:“你来了,就不冷了。”

  召儿心襟一动,又暗了下来,淡淡地说:“召儿的名字,也冷。”

  她不是光辉灿烂的昭华,名字里没有那个暖烘烘的太阳。

  见此,陈杳默默坐了下来,从后面搂住了召儿,“无事,你与我一起,便不冷了。”

  日。

  日?

  召儿无端想到,不过多久,脑子便转不下去了。

  陈杳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轻轻吻了吻她的脖子,一下两下。

  召儿身子有点发软,靠到陈杳怀里,手上想抓点什么东西,顺手就把摊在腿上的纸握皱了。

  纸张戳得手心有点痒,召儿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好不心疼,“啊,皱了。”

  身后的陈杳轻笑,大方得很,“明日再给你写。”

  说罢,陈杳的手从召儿腹部一路往上摸,摸到召儿软和的胸口。

  隔着柔滑的绸料揉了几下,陈杳十分自然地解开了召儿抹胸的带子。已经知悉其中奥秘,加之几次经验,无需多费力,轻轻一扯,抹胸便垮掉了。

  不知道该说陈杳手大,还是召儿胸小,合拢一掌,契合无间。陈杳将将冷水洗过的手还有些凉,覆在召儿最贴近心脏、最火热的地方,尤其有这样冷热的差距。

  渐渐的,随着摩挲,两人一起烧了起来,变成一样的热度。

  嗜欲嗜色,大抵是人的本性,何况青年男女,精力无穷。不要开始,一旦开始,永无闭固。

  召儿迷迷糊糊的,连手里的纸也握不住了,飘忽忽掉到了他们成行摆着床边脚踏上的鞋子上。

  宽大的掌托着软乎乎的乳房,虎口别着乳头,揉捏里带着夹,隐隐有点痛。

  别捏别揉了,就那么几两肉,揪掉了以后就没有了。

  召儿喘息不言,转向陈杳,搂上他的脖子,亲了上去,扒拉着脱掉了二人衣服,拉着陈杳一起倒到床上,倒到她身上。

  拱起的左腿,贴着陈杳胯处那一团已经鼓动燥热的孽欲根源。召儿左右摆了摆腿,蹭了蹭,心觉那团鼓物又挺了一分。

  还来这招?

  “再动。”陈杳低声讲,捉着召儿的腿一分,将自己一条腿嵌在召儿腿心,学她顶了顶、蹭了蹭。

  “啊!”召儿婉转一吟,登时挺起身子,紧紧搂着陈杳,指甲在他背上划拉了一下。

  听多几次,陈杳便听熟了,分得清召儿的呻吟是痛苦还是舒服了。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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