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李正继续说道：“首先，那确实是通往矩阵终点的门票，这一点完全属实。”
“先别激动！”
“有人告诉过你们，走到终点，这场游戏就结束了吗？”
“没有！”
“从我们进来第一天开始，矩阵终端只给了我们一条信息，那就是努力生存下去。”
“它从未说过我们到了什么程度，可以离开这场游戏。”
说到这里，众人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终端从未承诺过，要放他们出去，回到地球。
“我呢，运气比较好，几天前就从罗埃芒那里初步得知了终点的信息。”
“对没错，就是那条金色的章鱼，我让你去兑换过伐洛克眼珠。”
李正阻止了凤山插嘴：“只不过那次遇见它，是在我第一次离开879频道的时候，当时它正在满矩阵乱跑，找伐洛克眼珠的进货渠道。”
“然后我用失落古堡有可能产出眼珠的情报跟它换到了外城信息，也就是矩阵的终点。”
“那时，它告诉我，矩阵的终点是一个叫‘外城’的地方。”
“你们就没有好奇过吗？为什么矩阵这么大，频道这么多，房间也是这么多，却只有我们这一批玩家？”
“以前矩阵里没有来过其他玩家吗？”
“答案是：有的！”
“他们在哪？在外城！”
“那么聚集了不知多少届老玩家的外城，对我们而言，真的安全吗？”
“至少我得到的情报是……否定的答案。”
“咱们到了外城，这场游戏才算是刚刚开始！”
“现在，请你们回想一下刚才的表现。”李正笑得很夸张：“如果我没有提前交易走那两张门票，你俩拿到手之后是不是当场就用了？”
“这……”凤山转头与刚好看过来的宴光对视一眼。
两人沉默，仔细想了想，发现以他俩的性格，才不会管什么外城是否安全，是否危险的说法。
估计门票发放下来，哪怕那时李正阻拦，他俩也会立刻使用门票走人。
“确实，我们都是比较莽的性子，做事不太会考虑后果。”宴光思考之后，冷静的剖析自己和凤山的性格，“就好像我追求凤山，也是一种不计后果的行为。但凡他心狠一点，我现在已经被矩阵里那些生物消化完了。”
“你知道我不会的。”凤山脱口说道。
“是，现在看，你当然不会。”宴光握住凤山的手，“但早在那时候，我对你并不了解，就敢在矩阵这种复杂的环境下死赖着你，其实是一种非常危险的行为。”
“即便那种行为是建立在我对自己那时的实力有绝对的自信上。”
“谢谢你信任我。”凤山内心莫名地有些感动。
再强大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
如果凤山的心性偏阴暗一点，假意从了宴光，然后趁着夜里宴光熟睡的时候，只需轻轻一刀，她就会死无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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