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默许下,由皇后出面下了禁口令,压下来。
在愈演愈烈的传言之下,皇后让内侍将那些贵女们,一一送出宫去。
唯有在此案里,深受重伤,且受到过度惊吓的李月娇,因着皇帝亲自下令,让太医为其医治,继续留宿在行宫。
而丹竹,则被楚琰以审案的名义,扣在绣衣使的手中。
只是,刘氏与承恩公夫人之间的恩怨,仅乃丹竹一面之词,并无实证。
承恩公慕天罡自陈罪状,以内帏不修为由,上书皇帝请罪。
慕雪娥之死,虽然是刘氏遗孤寻仇所致,可羽林卫也有失察之责。
皇帝念在承恩公新丧爱女,不予追究承恩公府的过错。
反倒是,他狠狠治了羽林卫副指挥使董立信一个玩忽职守之罪,责令其回京反省,将此番陵祭的内卫之责交由绣衣使暂管。
如此一来,倒是为楚琰彻查羽林卫,调查昨夜丹竹的帮凶究竟是何来历提供了方便。
承恩公将慕雪娥的尸身接出宫去,带着周夫人扶灵回京安葬,将慕怀安留下来陪驾。
与此同时,先前楚琰派人飞鸽传书回京,请来的苏显,也在辰时初刻,赶到了行宫。
沈灵犀在安华宫的侧殿,好生歇息了两个时辰,醒来便经由前朝后妃们的口,得知这短短两个时辰发生的事。
她不觉间蹙起了眉。
那些流言,对于父母双亡的楚琰来说,不可谓不恶毒。
刘美人和众位后妃的亡魂们,将沈灵犀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与她说道:
“小郎君真是可怜,打从他母妃死后,说他克母的流言就从没消停过,如今因着慕雪娥这件事,就更没法解释了。”
“是呢,世人皆道皇帝是‘天之子’,储君既是将来的皇帝,那自然也是神授君权,该当是福瑞的化身。可现如今小郎君还没入主东宫,就已是这等恶名,怕是将来就算登上帝位,由着这些流言泛滥,未必能得民心。”
“若再遇上个天灾时疫什么的,恐生乱象。”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要堵住悠悠众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是啊,这都还只是在行宫随驾的官员里面悄悄传的呢,等来日传到京城百姓口中,都不知要传成什么样子,小姑娘,你也不心疼心疼你的小情郎?”
“‘内定太子妃’暴毙身亡,不管怎样,这克妻之名是洗不掉了,小姑娘,不如你直接嫁给他好了,只要嫁给他啊,这谣言便不攻自破,皆大欢喜。”
“是啊,是啊,我们这些年在行宫里,看着小郎君长大,若能见他娶得心仪的女子,待来日便是去投胎,也心满意足啦。”
沈灵犀听着这些话,眉心直跳。
“可你们昨日,明明说什么‘一入宫门深似海’,要‘及时行乐,只要不进宫就好了’,怎就这会儿的功夫,就变卦了?”
刘美人抿唇笑了,“昨日是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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