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那个姜诺熟悉的宴若愚终于上线了,“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姜诺不明白。
“专门买只鸭子来给我拔毛。”
“也算不上专门吧,”姜诺有些无辜,“拔完还要吃的。”
宴若愚:“……”
“啊,你是想问我怎么会知道鸭绒毛和黑头长得像对不对?”姜诺try去get宴若愚的point,解释道,“我老家在山区,没有临安城这种大型超市,只有菜市场和小卖部,鸡鸭鱼肉没有现成的,都是买来后回家杀,我会帮着褪毛,自然而然就发现了。”
“我问得不是这个,”宴若愚皱着眉,说了好几个“就是——”,“就是——”后面到底是啥死活憋不出来。二十年来他收到过的惊喜礼物多到麻木,可是只有姜诺如此直白地投其所好,因为他爱看挤黑头的视频减压,就特意给他买了只鸭。
所以二十岁的宴若愚执着地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我……”姜诺被问住了,在宴若愚炯炯的目光里相形见绌,如同在考场上做阅读理解的原作者,因为没有所以答不出”笔者写这边文章有什么目的”一题。
“若愚啊,”姜诺紧张,都没注意到自己忘了叫宴若愚全名,“是这样的,我、我……我以前听别人说过一句话,与其把时间精力花在追问‘为什么’上,不如想想自己接下来能做些什么。”
宴若愚一猜一个准:“听姜善说的?”
姜诺又无辜地眨眨眼:“你怎么知道。”
“除了他还能有谁,”宴若愚笑,“他连唱首炫技的《bounce》都不忘加些讲道理的歌词,要是还活着,肯定是良心说唱的领军人。不过我可不爱听,无聊。”
“那我跟你说些关于他的其他事,”姜诺继续说道。
他母亲在他三岁的时候去世,在老家无依无靠,吃了几年百家饭后才被父亲勉为其难地带到岭安城。
那时候入学政策不像现在这么严,外来务工人员的子女可以去读公立小学。但他不爱上学,父亲有钱就去买粉自顾不暇,从未关心过他为何逃课,只有大五岁的姜善会在接到老师电话后来找他。
“有一回我午休结束后没回学校,而是去了工地,姜善想把他劝回学校,我不愿意,说砌墙比读书有意思,我看他们砌墙能津津有味看一下午,但看半小时课本就发困。然后姜善就说,‘那行,你看吧’,然后一言不发地陪着我。”
姜诺莞尔一笑,说他到现在都记得,那天天气很好。
风吹在脸上很舒服,他们坐在树下看别人干体力活,里面很有可能就有他们的同乡。
他原本信誓旦旦说砌墙有意思,可没过半个小时就想睡觉,还不如读书写字的时候注意力集中。他才意识到,书本里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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