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
而棋子,有两枚。
一枚李令歌,一枚沈青梧。
两者都是他的学生。
博容心想想教学生快速长大,要么杀学生一次,要么死在学生面前。
赢了,他实现自己曾经想复仇的愿望,结束一切恩怨;输了,他亦实现自己的另一个愿望,依然结束一切恩怨。
沈青梧与张行简下了马,来到了苗疆。
张行简恍惚。
他一路跟着沈青梧,看沈青梧跟人描述曾经那位苗疆小娘子的模样,指手画脚,却半天说不清楚。
张行简在后温声补充“一月前左后,她应该刚刚回到苗疆。”
沈青梧回头看他。
被问话的小郎君恍然大悟“我知道你们要找谁了”
而张行简垂下头,看沈青梧扣着他的手腕。他也在一刹那明白沈青梧的目的解“同心蛊”。
沈青梧跟张行简说“你病了很久,都是同心蛊闹的,我早想解了它了。”
张行简说“解蛊很贵,我没钱。”
沈青梧诧异他怎会没钱。
沈青梧说“我存了很久。”
张行简默然。
他道“你早就想解了它,是吧”
沈青梧没有回答,因为带路的小郎君嘹亮地打声招呼后,一个黄鹂鸟般清越的少女声就从一个屋子里跑出来
“哪来的客人我来啦”
漂亮的苗疆小娘子瞪大眼,看到他二人,立刻露出笑,撒丫子往回跑“阿爹阿娘,我们家来客人啦。”
苗疆小娘子的父母,爹是汉人,娘是苗疆人。
他们听说这二人就是被女儿的“同心蛊”坑的可怜情人,顿时瞪女儿一眼。
小娘子道“我一年多没回家,就是因为帮他镇着蛊,累死我啦”
妇人怒骂女儿一声,请客人入座,又为二人诊脉之后,斟酌着告诉二人“我女儿胡闹,给二位下了蛊,自然该我们解蛊就不收二位钱了。
“但是下蛊时,是母蛊先入体,那么解蛊时,也必要母蛊先离开可能会痛苦一些。”
沈青梧很满意“我可以。”
张行简望她,欲言又止。
沈青梧说“我身体好一些,他身体差一些,若是解蛊很痛苦,理应由我来。当初是我强迫他,为他下蛊。今日自然也应由我承受这份苦,来解蛊。”
苗疆人“需要放点儿血”
沈青梧颔首“我”
张行简起身“梧桐,我们谈一谈。”
张行简拉着不解的沈青梧出门,他少有的面容肃然,眼中没有笑。
到人少些的树后,张行简才停下,转身问“你说的带我想来的地方,就是这里”
沈青梧颔首。
张行简“就是为了解蛊”
沈青梧点头。
张行简问“为什么”
沈青梧迷茫。
沈青梧答“我当初强迫你下的蛊,闹的你生死两重天,折腾了你很久。我虽然笨一些,但我并不傻,我当然看得出你吃尽了苦头。而今你说你没有其他事了,可以回去见帝姬了,那不正应该来解蛊吗”
张行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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