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这他娘的还是自己吗？”
白玉京忍笑道：“人之元神居于头颅，从元神的角度来说，那的确还是自己。”
燕南天满脸嫌弃道：“这么说，你觉得他的换头术还行了？”
“怎么会，我们的长生诀是白练的吗？”
说到这里，燕南天好奇向钱恒问道：“说起来，我还真不知道你以前在这功法中留的后门究竟是什么？”
钱恒翻了翻白眼，“问那么多干什么，你只需要知道你们现在练得是纯净版，没有任何问题的版本。”他在破碎之前，就把没有后门的版本交给了怜星，后来怜星交给了李寻欢，最终替代了原始版本。
见钱恒不肯说，燕南天也没有追问，话题又转向战斗。
“如你所说，长生不死神拿回了功力，能够击败李沉舟吗？”
“他能够占据上风，但伤不了李沉舟分毫，破碎打下的无上根基足以抹平他们的差距。”
燕白两人有些暗然，他们为了天下社和苍生放弃了破碎的机会，再也享受不了破碎虚空的机缘。
钱恒安慰道：“破碎并非唯一的机会，很多高武世界还有不逊色于机缘，只要有机会，未来我一定会弥补你们的损失。”
“希望如此吧。”
李沉舟与长生不死神的战斗已经趋于白热化，原本擂台地域地面都融化成了岩浆。
两人战斗倾泻的能量无穷无尽，以两人交手的为中心，方圆百丈内的空气温度高达上千摄氏度，几乎所有气体都被高温电离，变成了等离子态，海量得到了自由的电子汇集在肆意流动，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闪电的海洋。
就算是五境高手也不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中战斗，但对于李沉舟二人来说，这些闪电伤不到两人分毫。
长生不死神天赋高绝，且练武从未懈怠，两百年来一身武艺可谓震古烁今，单纯以武艺论，即使破碎归来的李沉舟也顶多与他持平。
即使只剩下一半功力，长生不死神也远胜于重返人间没有几年的李沉舟，可即使如此，他的出击始终没有任何效果。
李沉舟的拳法实在过于奇特，它攻防一体，仿佛一瞬间创生一个由地火风水光暗元素构成的世界，这世界虽小可微缩而具体，任何攻击都只会落入其中被化解，而在拳头击中对手后，世界就会崩灭解体，爆发出纯粹的毁灭之力，泯灭一起能量和物质。
攻击没有效果，防御难以抵挡。
这种前所未有的武学给了长生不死神极大的震撼，也让他难以应对，只能凭借超人功力和绝世身法招架和闪避。
但这种打法，他的功力消耗远超李沉舟，时间一长，他说不定要败！
这怎么能忍受！
自从出生以来，他从未在正面对决中失败，这二百多年的时光，能够给他制造麻烦，打成平手的都不足五指之数，他怎么能忍受失败！
既然不能忍受，那就只能使出绝招。
“喝！”
他勐然爆发，以全身功力，使出了他压箱底的绝招——摩诃无量！
难以形容的浩大能量从他的身上狂涌而出，他仿佛变成了一个白洞，喷涌出无穷尽的风暴。
这风暴以他为圆心向外旋转，风暴中心转速之高几乎达到了每秒上万转，这种速度下，空气已经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子，就算是金属也会一瞬间被撕成最细微的颗粒。
接天连地的风暴直入云层，无数的闪电注入其中，与飓风合力营造出死亡的炼狱。
即使站在千丈之外，都能感觉到惊人的吸力，功力稍差者立刻被吸入风暴之内，可想而知在近处的对手要承受何等吸力，这种压力下，李沉舟根本没有逃走的可能性，只能硬碰硬的接下这一记摩诃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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