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超级正常。
二把手含笑点头，“嗯，到时我会提前通知你和阿乾的。”
之后，短暂地“志同道合”的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聊了几句，二把手没再打扰陶夭夭，很快起身找孔尔去了。
卓其华知道实验室有不少人已经开始找出路了，其中华裔的工程师们都发了简历到国内，似乎打算回国。
蒋明吉和他们比较熟，就问，“你们好不容易移民出来，现在真的打算回去吗？”
“不回去没办法啊。”已经给国内投了简历的一个工程师苦笑，“在这里干不下去了，又因为山姆国的新政策导致国内的家人无法移民出来，只能我回去了。”
另一个也投了简历的点头道，“我们在NASA供职，算是很光辉的履历了，回国的话，应该能有好职位的。”
也有人瞄准欧盟的，当下说道，“我觉得国内落后，很不自由，没打算回去发展，投了简历去欧洲。”
蒋明吉和宋思远听完华裔工程师们的讨论，回来就问卓其华，“其华，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还不知道。”卓其华摇头，因为秦三的事，她是无法回到华国的。可是去哪里，她毫无头绪。
宋思远认真想了想，“当初也算我们两个引荐你进来的，撇下你不大好，所以我们会尽量帮你说好话的，你也多做准备，到时如果上面对你进行考核，希望你表现优秀。”
“谢谢。”卓其华马上感激地说道，心里却很没底，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水平，要是很多人一起参加考核，她未必有什么优势。
宋思远点点头，回自己的工作岗位了。
他和蒋明吉每天都有任务要完成，这也是他们和那些有可能被裁员的工程师被区别开的重要标志。
卓其华心情烦躁，下班之后，早早离开，胡乱吃了东西就睡了。
次日是休息日，她起来之后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溜达，想自己以后的路。
走出没多远，有人拦下她，请她帮忙拍照。
卓其华露出20年来练成的微笑，帮拦下自己的人拍了几张照片就准备离开。
这时拿相机的女孩有些不确定地问，“请问你是卓其华吗？”
卓其华有点吃惊，回头看向眼前的短发女孩，“我是，你认识我？”
“我听说过你。”短发女孩利落地抓了抓自己的短发，笑道，“我家也是在京城的，不过不是什么大家族，只是小家族，所以你应该不认识我。”
卓其华听了，猜测她或许知道秦三做了什么事进而知道被牵连的自己，脸上笑容不变，目光却冷淡不少，“原来如此……”
“听说你加入了NASA，加油哦！”短发女孩又道，“最起码，不能输给陶夭夭那种沽名钓誉的人！说什么科学家，还不是一天到晚为了虚荣心在娱乐圈混？”
卓其华听她提起陶夭夭带着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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