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我叫你出去说有话要跟你说,我当然不肯了,说你正忙着呢,要照看二少,他就有点恼,一把就把我的镯子浮去了,说你不出去他就把镯子摔了。那可是你送我的镯子,我天天戴在身上的。”阿香真着急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白子湄连忙安慰她:“别急,我替你把镯子要回来。”
白子湄对白子洌说要去送送阿香一会儿就回来,白子洌答应的倒挺痛快,这几天白子湄一直没出去总陪着他,每天晚上还把他“伺候”的美美的,他就法外开恩了。
白子湄随着阿香出了住院部,她先让阿香回去了,自己去了凉亭。易子抱正站在凉亭边上,见到她走过来,双眼发亮。他站在葱咙的藤蔓边上,身后是繁密的绿叶和一串串紫花,衬得他越发玉树临风、唇红齿白。
白子湄见他正拿着羊脂玉的镯子把玩,镯子正勾在他手指上,有点危险地晃荡着,不禁涨了一肚子气。
她来了个先发制人:“易子抱,你是吃饱了撑得吗,干嘛抢阿香的镯子,阿香她一个小姑娘怎么碍着你了?”
易子抱赤地一笑:“当然碍着我了,谁叫她不肯传话呢,传个话能死人啊,我不拿她的镯子能见着你吗?”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易子抱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说对了,从见到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没脸了。湄湄,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你是我的未婚妻知道吗?居然玩失踪,我费了好大劲才知道你居然躲在这儿伺候白老二。”
白子湄开始头疼,白子洌说她是他的小媳妇儿,这边易子抱又说她是他的未婚妻,他们把她劈成两半得了,她这是从哪招来的孽债呀。
“谁是你的未婚妻呀?”
“就你,你敢说你没想过做我的未婚妻?”
白子湄气得咬了咬唇不说话了。
“怎么没话了呀,你不是伶牙俐齿嘛。”易子抱调侃她,“你怎么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来伺候别的男人呢,有没有考虑你未婚夫的感受啊。白家什么高级护士请不起,非要你去伺候,吃喝拉撒睡让一个小姑娘全包,不出事才怪呢,再说白子洌这人我清楚的很,他可不是柳下惠。”他看着白子湄水嫩的脸颊,酸酸地说:“看看你,伺候人的人怎么比原来还水灵了呢,没少让人滋润吧?”
“胡说什么你?”白子湄恼了。
“胡没胡说你心里明白。”易子抱盯着她,一脸嘻皮的笑收了起来,目光居然有了几分锐利。
白子湄心里有病,被他这么一看,不禁撇开头去,不敢和他对视。易子抱赤地笑了一声:“我这未婚夫也够大度的。”
“易子抱,你别太过分了,我不是你未婚妻,我的事你管不着。”
“和我划清界限呢,真伤心啊,被老婆戴了绿帽子还巴巴地找上门来,哪个男的跟我似的。”
“你神经病。”白子湄气得转身就走,易子抱拉住她:“镯子不要了呀?”
白子湄扭头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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