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近的时候，像小而明亮；当白纸慢慢远离蜡烛的时候，像慢慢变大，亮度变暗。
童渊和赵云眼中闪过迷茫之色，他们完全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陈元并且就此结束自己的试验。
他再度在木板上扎了几个大小不等、形状不同的孔，孔和孔之间相距几厘米。
这时候在白纸上，就出现了好几个和小孔相对应的倒像。
它们的大小都一样，但是清晰程度不同，孔越大，像越不清楚。
孔只要够小，它的形状不论是方的、圆的、扁圆的，对像的清晰程度和像的形状都没有影响。
看到这一幕，童渊和赵云能加的迷茫了。
陈元试验完了，看向童渊和赵云：“这算不算以小成大？”
确实，陈元这个小孔成像，实实在在的是把蜡烛放大了。
说实话，要不是还没有造出纯度比较高的玻璃，陈元能把放大镜和望远镜发明出来，那才是以小成大。
既然陈元做到了，童渊肯定不会不认。
可是，这其中的道理他根本不懂啊。
童渊先是点头：“以小成大这一关你过了。”
“可是，这究竟是什么道理，还请小友不吝赐教。”
童渊果然不愧是一代宗师，不懂就问，完全没有那种不懂装懂，非要摆出一副高人架势的模样。
赵云虽然没有开口，可是同样充满了疑惑。
陈元自然也没有敝帚自珍的意思。
“这小孔成像跟一门学问有关，这一门学问叫做光的学问，想要知道为什么会有小孔成像，咱就得先知道，什么是光？”
“先生，子龙，你们可知道什么是光？”
童渊和赵云思考了起来。
光乃是最为常见的一种东西，但是光是什么，他们还真没有研究过。
现在突然被陈元一问，童渊和赵云一时间还真说不上来。
陈元暗笑，别说是你们，就算是他那个世界的现代人，你突然问一个人光是什么，多半也要懵逼的。
道家先圣老子，就说过和光同尘。
楚辞中也有与日月兮齐光的语句，诗经的夜未央，庭燎之光的诗句更是惹人向往。
然而光究竟是什么呢？
陈元当然不会去跟童渊和赵云讲哲学意义的光，那太复杂了。
所以，陈元只跟两人讲物理学意义上的光。
“光它既是一种波，也是一种粒子。”
“一般状态下，光是直线传播。”
“有的状态下，光以波的形式传播，就像是水波一样。”
“光的速度极快，以从太阳到大地如此远的距离，光不需要一刻钟就能到达。”
然后，陈元以自己浅薄的物理学知识，给两人做了一个光学的科普。
虽然有些地方童渊和赵云听不懂，可是很多东西让两人都所有领悟。
赵云领悟了光的奥秘之一，极速。
而童渊，恍惚间领悟了光暗一体的奥秘。
有暗才有光，有光才有暗。
领悟了光的奥秘之一之后，童渊感觉到那道无形的天禁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童渊眼中越发明亮。
难道说自己的机缘真的在这小子身上不成？
一道考验已经让自己有所领悟，连天禁都开始松动颤抖起来。
如果真的让他完成三件事，说不定破禁有望。
如果真是那样，跟他去襄阳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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